四娘面露尴尬,她何尝心里不知呀。
尚汐责备程攸宁,“你一个小孩懂什么,你葛爷爷和你小爷爷即使是闲谈,那也是天下大事,看事情岂能简单地去看表象,你一个小孩不要胡说八道。”
程攸宁又是嘿嘿一笑,“那葛爷爷在小爷爷那里听曲也是正事?”
这事尚汐都不知道,怎么这个程攸宁回来住一晚就都知道了。
“没影的事,别乱说。”
尚汐又对鲁四娘说:“四娘,你别听程攸宁乱说,这孩子就是看你嫁给我葛叔了,他心里不快,府上跟本没有唱曲的。”
程攸宁说:“我是因为他跟我抢四娘我心里不快,但是我也没乱说呀。”
“你告状可以,但是不可以诬告,像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别说,会给你葛爷爷带来麻烦的。”
程攸宁小嘴一撇,一脸的不服气,“不信拉倒,葛爷爷就是个老色坯。”
“程攸宁,你给我闭嘴,你这词都是跟谁学的呀,不知道什么意思不可以乱用,信不信我打你。”
“我没乱用。”程攸宁不但不怕,还愈演愈烈,他抓起尚汐的手在手里摸索两下,又放在自己的脸颊处蹭上一蹭,虽然没学出别人的一两分姿态,但是大人都能看懂程攸宁这是在演示什么。
“程风,你儿子学坏了。”
程攸宁把尚汐的手一甩:“谁学坏了,我葛爷爷就是这样调戏那些舞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