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沙广寒不是恩将仇报的那种人,这钱我一定会还,不过要还的这钱,还得请侯爷为我再出一计,让我从朝廷把银子要回来。”
万敛行说:“这事其实不难,就看你敢不敢。”
“只要我能办到我有什么敢不敢的。”
万敛行说:“你只需把松春县的兵撤走大半,让松春县门户大开。”
沙广寒说:“撤兵,这不行,那南部烟国就真的打进来了。”
万敛行说:“松春县没几个百姓,把百姓撤到临县,这样南部烟国的兵一进来,你就请援兵,要军饷,这总也不打仗,那些安逸太久的人都不知道这危险是随时可以降临的。”
沙广寒心里有些担忧,“要是松春县被占了,打不回来怎么办。”
万敛行笑着说:“只有这样他才知道奉营是要塞。”
沙广寒说:“不对,双岭郡也和南部烟国挨着,那才是要道呢,要是两国真多打起来了,最先放弃的一定是奉营,保的是双岭郡。”
万敛行说:“还能让南部烟国真的打进来呀,你不是为了要银子吗,不打仗唬唬他们,明年他也不会给你银子。”
沙广寒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十圈,最后终于把心一横,道:“侯爷,这棋险是险了点,不过可以走走看,我上奏一封信要银子,就说南部烟国虎视眈眈,我急需银子招兵买马。”
沙广寒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坐在万敛行的厅堂里面写起了信。
八百里加急,两日信就到了奉营。
一见是奉营来的信,皇上看都不想看,但是奏折已经摆到了眼前,还是扫了一眼,看完以后,他把奏折狠狠地往御案上一摔,“这个沙广寒,又要银子,上次要银子是什么时候?”
一个大臣说:“回皇上,半年前,这个时候该给拨第二笔军饷了。”
又一个大臣说话了:“皇上,这也不打仗,他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皇上说:“他说南部烟国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攻打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