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沙广寒打了胜仗,皇上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此时,他的脸色黑的要命,正听他的宠臣们公然在朝堂之上搬弄是非,他不仅不去判断这人说话的真假与动机,就单看他这张要丧国的脸,就知道谗言他都听进去了。
“皇上,这邹三多是福将呀,刚封他为奉营的都尉,奉营就连续打了六次胜仗。”
“赏吧,拟旨。”
一个耿直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本不想插嘴,但是作为堂堂的礼部侍郎,他忍不下去了:“皇上,这打胜仗是沙广寒的功劳,与邹三多邹都尉没什么关系,再说,这个邹三多还没到奉营呢,他一没出人,二没出力,这功劳怎么能落到他的头上呢,要赏也得赏赐沙广寒沙副将呀。”
“沙广寒他手里有几个兵呀,就他现在手里的一千多人能打仗吗,还不是那个万敛行的护卫出的力。”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个奸佞的大臣,这人显然跟邹三多是一伙的。
这个耿直的礼部侍郎又道:“这能怪沙广寒吗,他手里没兵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谏,让奉营削减兵力,那是两国重要的关口要道,区区三千五百人,能守住吗,这敌人能攻打松春的关口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李侍郎,你这是在怪罪皇上的决策不正确喽,按照你的意思,就应该让沙广寒拥兵自重呗?”
“臣不敢,但是沙广寒有没有拥兵自重你我都不清楚,我想三千多人还没你家的护院多吧,这也能叫拥兵自重,你这实在是夸大其词言过其实了,这跟诬陷沙广寒有何区别,沙广寒戍守边疆已经八载,大大小小的仗打了无数,现在活生生给他扣了一个拥兵自重的骂名,与其这样诬陷他还不如说他要造反呢。”
“大胆李侍郎,我看你和万敛行是一伙的,你竟然质疑皇上的决策,皇上乃是九五至尊,真龙天子,皇上想封赏谁就封赏谁,想贬谁就贬谁,轮不到你这个礼部侍郎插嘴。”
“我一个礼部侍郎都插不上嘴了,那更轮不上你,总之,依老臣之见,要赏赐也得赏赐沙广寒,这功劳该是谁的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