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任婉儿的悲愤欲绝,刘瑾瑜只是云淡风轻地整理袖口。
他一脸的冷嘲与不屑:“打住!我跟你不是亲人,最多只是亲戚关系。你二哥出言不逊,羞辱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是袖手旁观,我就不是人!”
说到这里,他的俊脸染上一抹冷意,“任婉儿,你二哥是什么德性,你不清楚?他院子里的丫鬟,不管及笄的,未及笄的,全都成了他的通房,更别说他还是京城中各大妓院的常客。你居然还笑看他胡作非为!”
“你跟你二哥一样,心肠都是黑的!以后离我母亲远一点!如非必要,不要到我家来。”
任婉儿惨遭打击:“表哥,三表哥!原来在你眼中,我和我二哥是一样的?”
她平日里喊他表哥,喊他大哥刘瑾珣为大表哥,去掉三字,更代表二人之间的亲密。
而如今她发现,无论自己喊他表哥,或是三表哥,都无法拉近彼此的关系。
刘瑾瑜轻扯嘴角:“你方才的所作所为,与他有何区别?一丘之貉,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任婉儿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原来在你心里,我竟如此不堪。看来过去的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一直以来,在你的心里,我都是不重要的。”
这才是她最伤心的地方。
虽然她看中尚书房的门第和富贵,可是她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