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太占理呀。
阎埠贵看了看气哄哄的于丽和跟在后面才进来,脸色同样不好的大儿子。
“这个,解成,于丽呀,这阎解旷也快回来了嘛,回来后都是大人了,总挤在一屋这也不像话嘛,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你们就克服一下困难嘛,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于丽都被阎埠贵这番话给气笑了,不要斤斤计较?这是能从您嘴里说出来的话吗?你说着不脸红,我听的都替你脸红。
“爸,这不能把所有困难都交给我们去克服吧,您这家里倒是留着空呢,亮堂的,您再看看我们家去,这才几点呀,屋里就一片漆黑了,这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告诉您,盖这房子我们不同意,本来倒座房就没有阳光,您这又把唯一的光源给我们堵住了,你这是要活埋我们呀,我们这以后还怎么活呀,不行,这房子不能留。”
阎埠贵看于丽说的坚决,一时之间也没了好办法,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阎解成身上,想让阎解成说两句好话。
可是阎解成心里也有气呀。
“爸,您甭看我呀,您这事儿办的也忒不地道了,您去我家瞧瞧,打开门一进屋就跟进了墓地似的,一点儿阳气儿都没有了,这事儿我支持于丽,您不能这么祸害我们,要么您把房子扒了,要么给我们换别的房子,我们两口子也不在这受您祸害了,要么我们家找街道办,我就不信没讲理的地方。”
此时阎埠贵也有点儿抓瞎了,刚对付走了易中海,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现在阎解成两口子这么难缠。
于丽这时把心里话说出来后,舒服多了,发泄过后,理智回归,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爸,我们门口这房子您瞧着办,反正是把我们家都给挡住了,这和谁说我们都有理,要真的去街道办,不光这房子,另一边您盖的那一间,您也保不住。
不过您这也真是的,盖这两间房,挨着的三面,您家和穿堂屋那家都不受影响,只有我们家这一个受害者,您不能就可着我们家往死欺负呀!”
阎埠贵听到后脸上也有点儿尴尬,确实,穿堂屋那边怕人不同意,离得远远的,自己家也留了通风透光的距离,只有解成那边,直接就在走廊外面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