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变态啊!”
“开门,你以为老子真是想占你便宜啊?!”
江恒从里面锁了门,我在外面拍了半天,丫愣是不给开门。
这给我气的,愤恨的踹了一脚,准备拿螺丝刀开门。
我也是真不明白了,你说哥们是谁啊?什么身份?
你洗个澡背着我干嘛?
我什么没见过?现在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躲着不见人?
装啥清纯呢?
这搞的哥们跟变态一样,我是吗?
“开门!我看看你伤怎么样了!姓江的,你现在胆子大了是吧?!”
“……不敢。”
“那给我开门。”
“不开。”
…………
我心里直骂娘,现在这小子跟我含蓄上了?之前不知道是谁……
咳咳……不说了,说出来恐怕过不了审。
“你听我说,我不是变态,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我沉下性子,稍微思索了下,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你要是被恶欲那娘们给阉了,也没事,我也不挑,反正你那小蚯蚓也……”
门开了。
没等我看清眼前的情况,先涌出来的是水蒸气,眼前一花,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行啊阿丞,故意激怒我,几天不见跟谁学的?”
我听见关门的声响,肩膀被他以擒拿的姿势按着,看不清身后的形势。
江恒这人啊,就是不经诈,激将法对他是最管用的。
我没心没肺的笑:
“小哥松开,你要是真不行哥们也不嫌弃哈,柏拉图我也能接受咱俩心灵上的碰撞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