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牛黄角道:“孙路是你的同伙吧!只有两个人出来办案抓人,这不符合明镜堂的作风,其实你是想私吞那二百万两税银。”
易水容道:“明镜堂如何做事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你竟然敢杀明镜堂的人,就算是找不到那笔税银,我也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疯牛黄角道:“你真的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易水容拔出剑,道:“如果我连一头牛都杀不了,我也不用在明镜堂混了。”
疯牛黄角亮出了他的独门兵器“螺旋铜锥刺”,两人相视而动。疯牛先声夺人,他的螺旋铜锥刺一招横扫千军,力有千斤之威,横扫易水容中盘,易水容的剑法路数以阴柔为主,自然不会以硬碰硬,用剑和铜锥刺硬磕。
易水容身形后退,躲避横扫而来的螺旋铜锥刺,可是这里小巷,退后的余地本来就很小,她退后三步,身后紧挨到墙角处的一堆柴草,但她已经避开了疯牛的螺旋铜锥刺。
易水容挥剑反刺,就在她剑已刺出的时刻,她万万没想到身后的柴草里突然刺出两柄短剑,直刺她后心。当易水容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躲避时,已经晚了,因为她灌注的力量正刺向前方的疯牛。
易水容避无可避的情况,她猛地一扭身子,将身体向右侧滑开,想要避开后面刺来的短剑。虽然她的反应很快,可惜终究还是没有躲过这出人意料的偷袭,她只避开了一只短剑,而另一支短剑已经刺入了她的左肩,一股钻心的疼痛立马传遍了全身。
易水容顺势一个侧滚,摆脱了后面刺入肩头的剑,但疯牛岂肯放过样的机会?疯牛的螺旋铜锥刺再次砸向易水容,易水容再也没有躲避的机会,她只能挥剑迎挡铜锥刺,只听“铛”的一声,铜锥刺的力道很大,易水容手中的剑被磕落在地上,螺旋铜锥刺已经对准了她的胸口,她败了,败的很突然,也很彻底,此时蜷缩在地上的易水容已经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从柴堆里钻出一个女人,手握两柄短剑,她正是易水容想要寻找的山羊胡言。
易水容闭上了眼睛,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疯牛和山羊的狡诈程度。
疯牛故意在小巷里转来转去,目的就是要把她引到此处,因为山羊胡言早就躲在柴堆里准备偷袭她,而她竟然很顺利地上勾,又很轻易地被带进早已埋伏好的地点,就算她武功再好,也躲不过突如其来的偷袭。
疯牛再次咧嘴笑了笑,道:“为了你,我们整整准备了七天,终于还是没有白费我一番苦心。你们明镜堂的人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没完没了,税银案已经过去了三年,就连朝廷都已经淡忘了,你竟然还不肯罢手。嘿嘿,臭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就当给你下辈子攒个教训,你一定要记牢了,不是什么银子都能私吞的!”
疯牛黄角缓缓地举起了螺旋铜锥刺,道:“臭丫头,你的同伙孙路正在黄泉路上等你呢,你现在不会孤单了!”
螺旋铜锥刺猛地刺向易水容的喉咙,疯牛必须要杀死易水容,只有断掉明镜堂的眼线,他以后才能活得安心。
易水容已经完全绝望了,她后悔没有听从林枫的劝诫,也后悔没从听云飞的忠告,更后悔自己的大意,终究还是落到了疯牛所设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