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得的宋鹤鸣,誓要将吃喝玩乐进行到底。
“陛下,长夜漫漫,我教您玩个游戏吧。”
于是,宋鹤鸣做起了纸牌。
辽主凑过去,“此为何物?”
宋鹤鸣给他解释道,“此为斗地主,我们三个人玩刚刚好。”
竹心,“……”那叫纸牌,玩法叫斗地主。算了,不重要。
这样下去他俩早晚得死在辽宫里头。在竹心想墓志铭时,辽主已经了解了斗地主的游戏规则。
半个时辰之后,竹心输掉了她所有的钱,宋鹤鸣也没好哪去。
竹心提出再输就往脸上贴纸条,誓要赢回她失去的一切,结果被贴成了刺猬。
宋鹤鸣更搞笑,因为粘了一圈大胡子,脸的使用面积变得很小很多,只贴了一脑门的纸条,像流苏似的。
而辽主端坐着,面前堆着金银。莫名有点名士风流的感觉。
辽主看着对面两个人,不免有些得意。游戏是他们的游戏,他们还是两个人,而他以一敌二竟把他们都赢了去。
转念一想,被这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劫持就是他一生无法洗去的污点,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竹心还虚心地向辽主请教。
“陛下,第一次玩就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啊?”
宋鹤鸣也看了过来,竖起耳朵听着。
辽主轻轻地咳了一声,还给他们出起了主意。
“在对方当地主时,适当放放水。你俩就不会输得这么惨了。”
他们俩明明是一伙的,可对方当地主时,另一个斗得比谁都凶。
宋鹤鸣摆摆手,“那可不行,这叫游戏精神。她是地主的时候,咱们就得斗倒她。”
辽主又道,“那就把出的牌记住,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牌,就不容易出错了。”
竹心跟宋鹤明对视眼,有点泄气。
“玩游戏就是为了放松。还得记牌也太累了吧,我可能不适合这个游戏。”
宋鹤鸣摇头,坚定地说。
“之前我们跟别人玩都是有输有赢的。不是我们不适合这个游戏,是陛下不适合这个游戏。咱们不跟他玩了。”
宋鹤鸣说罢把牌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