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日笑了笑,“是我不要他们了。”
辽主走过来扶起她。“我带你去看太医。”
萨日指着前面的墙,“但是我更想看太阳。”
辽主扶着她把机关打开,原来天已经黑了,就在这个枯井中他们看起来月亮。
今晚的月亮弯弯浅浅的,新月如眉。
辽主突然问道,“之前一直没问你,我记得你原来不叫萨日,为何改了名字?”
萨日突然想起也是一个新月如眉的晚上。
她把密信交给那个男人,可那男人很烦,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话,一点都不像个将军。
他说,东厂竟然还有女探子。
她心里说,女人怎么了?瞧不起谁呢?
他说,你才十几岁,为何老气横秋的?怎么从来都不笑呢?
她心里说,你还没资格看我唱大戏呢。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哦,对了,我忘了你们东厂的规矩。不能透露姓名,是吧?那本将军给你起一个。
她心里说,烦死了,下次再也不出来接头了。
他那双晶亮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她。
他说,你脸似银盘,眉如新月,以后我就管你叫萨日吧。
“萨日。”辽主一脸惊恐地喊着怀里人。
萨日看着辽主,她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却还是笑着说,“因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