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七,春风楼里传得沸沸扬扬,昨天堪比花蝴蝶的俏寡妇不见了。
关于俏寡妇的去向众说纷纭。
有人说她跟一小白脸跑了。
又有人说她被有钱的大老板接回家当夫人了。
还有人说她遇见了采花贼,采花贼对她一见倾心,为她金盆洗手,从此二人浪迹江湖了。
俏寡妇的事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只是世间多了九个失意的男人。
另一家不显眼的小客栈。
宋鹤鸣穿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贴着络腮胡子,一眼看上去像是个猎户。
裴珩穿着鸦青色葛布棉袍,灰头土脸,一看就是穷酸秀才。
竹心穿了件八成新的素色斗篷,手里拿着一只烤羊排,满嘴是油。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馋丫头。
宋鹤鸣道,“阿寿刚刚出来消息,已经确定常妈妈在圣恩派里,接下来咱们打算怎么办?”
竹心摇了摇手指,“不是咱们。”然后又指着裴珩,“是我们。”
裴珩点头的同时他的身体向竹心方向倾斜。
“对,是我们。”
被同伴抛弃的宋鹤鸣愣愣地说,“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