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博,黄爱城没感觉到一丝优越感,反而尴尬的脚趾抓地。
在自己家里,当着老婆孩子的面,站在沙发上……
感觉奇差。
代萍也是如此,当了半辈子老师,只站在讲台上和人说过话,还是第一次站在沙发上。
其实,这是审讯的常用手段。让嫌疑人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更容易打破心理防线。
“打人犯法,你知道吗?”陈博给黄爱城上压力。
沙发很软,怎么站都不舒服,黄爱城又喝了酒,倍感烦躁:“你凭什么说我打人?我没打。”
“他打你了吗?”陈博问王词。
“打了。”
王词咬着牙,看着黄爱城,增生出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白眼狼,你!”黄爱城又要骂,脏话还没说出口,瞥到一旁的陈博,就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抿了抿嘴,小声嘀咕:“一派胡言,她说打了我就打了?办案讲证据吧?你们没证据!”
黄爱城的声音越来越高:“对!你们没有证据!”
“脸上的巴掌印还在呢。”陈博指着王词的脸。
“她自己扇的,不信你问我老婆。”黄爱城冲代萍甩了个眼神。
代萍摸了摸鼻子:“是……小词她……不小心打到了自己。”
“妈!”王词一脸绝望。
代萍不敢看她的眼睛,抿抿嘴,深深埋低了头。
陈博冷下脸,说:“那你们一家跟我回警局吧,到底是谁打的,我们有办法能鉴定出来。”
说着,要上前抓黄爱城。
代萍见状,眼皮突跳,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拦住陈博:“陈校长,你……这是我们的家事!”
“到底打没打!”陈博怒喊。
“......打了。”
沉默许久,代萍嘀咕了句,声音小的像蚊子在飞。
“这娘们......”
黄爱城捂脸,随即看着陈博说:“陈校长啊,兄弟,这娘们和爷们就是不一样,她经不住吓。”
“喝多了滚一边去,谁是你兄弟?”
陈博一个眼神甩给黄爱城,黄爱城咽了口唾沫,站到沙发角落里,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嘭!”
陈博突然把黄爱城拽到地上,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周围人一跳。
黄爱城从地上爬起来:“你你……你干什么啊?”
“为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