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风眉心微蹙,看了婢女一眼,没有说话。
婢女又道:“是奴婢记错了,当时奴婢是在拱门外的回廊处看到的。”
“这就更不可能了”,墨瑞霖开口,“从拱门出去,便是内宅,不仅有侍卫轮换站岗,洒扫的仆从婢女更是来来往往个不停,如此人多眼杂,我身边之人又怎么可能露出真容偏偏叫你看去?”
“是啊!”雪凰笑道。“与乱党勾结可是重罪,不千方百计的藏住却还大摇大摆的将把柄送到人家面前去吗?”
婢女哑口无言。
雪凰又看向刑部尚书,“这位大人,你审理此案的时候这些细节可有一一记录在册呀?不知她方才这两套说辞,你的卷宗上记载的是哪种啊?”
刑部尚书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一慌,只能强自镇定道:“是臣考虑不周,陛下恕罪。”
凌皇冷笑,“你们刑部办案就是这么草率吗?”
刑部尚书脑门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赶紧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不会武功,所以未曾深究。”
“陛下,这婢女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显而易见,她就是在陷害五皇子殿下。”雪凰道。
沈从风皱眉,“纵使如此,五皇子身边之人依旧无法证明身份。”
雪凰盯着沈从风,却道:“此案重点在于这婢女哪来的胆子敢陷害当朝皇子?!长乐认为,她背后定有他人指使,还请陛下严查。”
“长乐公主,口说无凭,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她不是也一样无凭无据,却都敢在这里污蔑皇子勾结乱党,你不说她口说无凭反倒来说我?沈将军,你这算不算是本末倒置啊?”
“你?!”沈从风气结,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个伶牙俐齿强词夺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