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肯定不是你,我相信,你肯定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正气昂然的少年模样。’
‘男人至死是少年,我相信你。’
刘长安默默对自己说了许多,随后他缓过神来,看向陈凡,道:
“陈先生,我相信你出示的证据都是真的,我也相信唐家跟我们战区的某人有关系。”
“但,我还有几个问题。”
“第一,雾隐俱乐部虽然是雾隐会注资的产业,但你能保证雾隐会真的知道这件事吗?这件事真的是雾隐会的人做的,而不是有人假借雾隐会的名义行此恶事?”
“第二,这条消息的来源是阴阳社,你我都知道,雾隐会的人杀了阴阳社的会长陆离。雾隐会已经跟阴阳社结下死仇,要怎么保证这条消息不是阴阳社的人故意给雾隐会泼的脏水?”
“须知,阴阳社总部被灭,会长身死,实力早已大不如前,他们想要为会长报仇,做出这种栽赃也不奇怪。”
刘长安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说到这里,他刻意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
“第三,陈先生,冒昧问一下,雾隐会跟唐家有关系,唐家又跟我们战区的某人有关系,这些应该都是很隐秘的事吧?你为什么会知道?”
“另外,陈先生又是怎么对雾隐会、阴阳社之间的事了解这么清楚的?”
对于刘长安的连番质疑,陈凡的选择是——直接摊牌!
“事情简单。因为,我本就是为了寻找唐家背后的某人才来到的鹏城,而之所以知道雾隐会跟唐家之间的关系,是因为我一直让人监视唐家。”
“至于我为何会对雾隐会、阴阳社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灭掉阴阳社总部的人正是我。”
“雾隐会与阴阳社根本就没有矛盾,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在暗中策划,目的便是投石问路,通过雾隐会投石问路,试探唐家。”
“整件事都是陈先生在......挑拨?”
刘长安眉头紧皱,原本是想说作祟两个字,但话到嘴边,觉得那个词不太友好,便换了一个。
但他的心情是不变的,震惊、惊讶。
鹏城商会解散,雾隐会与阴阳社之间的纷争,这两件事可是鹏城内最近这些日子的大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