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榆关的水源呢?”江洛浔看着沙盘问道。
“主要是这条榆水河。”秦文勇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鞑靼人现在在榆水河的上流。”
“可是榆水河水流湍急、河床宽广,若是下毒那得需要多少毒药?”大胡子皱了皱眉,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可又好像是没明白。
“若是瘟疫那不需要多大的量了,只要少数人得上那就会在短时间内传染给很多人。”楚烈看着江洛浔严肃地说道,若是靼挞人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他们也太过残忍、恶毒了。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呢?”大胡子同样看着江洛浔问道。
“打!”江洛浔握紧了拳头,“在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做好完善的计划前,打的他们自顾不暇、来不及散布瘟疫!”
“王爷,你怎么确定那就是瘟疫?”大胡子还是有些不明白。
江洛浔看了看常五叔,然后说道:“常五叔说了,严密封控的帐篷、进出的人全副武装地把自己包裹起来,而且出来后还把包布焚烧,最为重要的是又用仓术净身、漱口,这些还不能证明吗?”江洛浔耐心地给大胡子解释着,江洛浔的性子不太好,可是为数不多的好性子几乎都用在了抚养她长大的五位叔叔身上了。
“那就打!我都听王爷的!”大胡子听了江洛浔的解释,立马赞同道。
“你什么时候不听她的呀?”常五叔在一旁小声地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