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如果大张旗鼓地查细作,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会弄的人心惶惶。不如诸位将军回去找属下问一下,可有最近三四年入伍、不起眼、不犯错还识文断字的,作为首要怀疑对象。重点关注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我相信,只要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
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都纷纷告辞回各自的营房了。周时晏靠在大帐的门边,看着江洛浔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直看着。江洛浔写好、吹干,收好笔墨才看见周时晏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什么呢?”
“我都快成望妻石了,你才看了我一眼,”周时晏抱怨道。
“怎么那么酸啊。”江洛浔开玩笑道。
“我不是酸,我是卡到醋缸里出不来了。”周时晏一边说一边晃悠到江洛浔身后的行军床那,坐在上面哀怨地看着江洛浔。
“你少来这个样子啊,弄得我好像是负心汉似的。”江洛浔受不了周时晏那副哀怨的眼神儿,一脸嫌弃地说道。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审讯那个细作的。”周时晏往前一凑,故作神秘地问道。
“不想。”江洛浔低下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甚在意地回答道。
“为什么?你不好奇吗?”周时晏吃惊地问道。
“不好奇,我要的是结果。”江洛浔头也不抬的说道。
原本还想好好显摆一番的周时晏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可是渐渐的他发现江洛浔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突然就明白了,这女人是故意的!“唉、不听算了,我正嗓子疼懒得说话呢!”
周时晏说完这话就枕着自己的双手靠在枕头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洛浔,江洛浔狠狠地白了周时晏一眼,周时晏当即笑的不行,一把拽过江洛浔抱在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则是低下头把下巴搭在江洛浔的肩膀上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