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福晋去了哪里,都要先替福晋隐瞒下来。
胤禛闻言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邹嬷嬷跟上,以为总算打发了贝勒爷,不等她松口气,见贝勒爷的脚步转到浴房的方向,“贝勒爷,老奴去禀福晋一声,让福晋沐浴好,出来见您?”
胤禛一声,“不必。”落在邹嬷嬷耳里,心沉了一瞬,慌得不行。
她随口糊纠的,万一福晋不在里头,她有十颗脑袋都不够掉。
就在她慌乱无比,寻思着怎么阻止贝勒爷进浴房时,一道天籁般的嗓音传来,“清风?”,让她提起的嗓子眼踏踏实实落地。
靠在浴房外亭柱上的清风听见浴房内传出福晋的叫唤声,心一惊。
即使脑袋里浮现八百个问号,身体已经做出进浴房的反应,却被贝勒爷拦了下去。
她刚要屈身行礼,贝勒爷已踏进浴房。
*
如丝绸般的墨发被一根白玉木兰发簪簪起,几缕长而细腻的发尾柔软地搭在漂亮,宛如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轻盈而灵动的肩胛骨上。
其往下的每一寸肌肤莹白得耀眼夺目,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同珍珠般璀璨。
胤禛被入目轻靠在浴桶上的女人吸引。
后宅里的女人,他不曾认真看过谁的身体,除了福晋的。
他一向把后宅里的女人当成既定要完成的任务规定一样,雨露均沾,每每都是直奔主题后就歇下,味同嚼蜡。
他认为在女人身上耗费一刻,都是浪费时辰,更别提去亲吻红唇、去爱抚和做多余的准备之事了。
小主,
可自从福晋变了后,心渐渐倾向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