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闻言,抬起头,四下望了望,一不小心撞进胤禛含揶揄笑意的星眸,心顿时漏了半拍,娇嫩地脸蛋蓦然生了一层薄红。
胤禛看着她娇羞的模样,轻声低笑,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榻上,抬手刚碰上她旗服下摆。
沛柔惊呼一声,按住他的手,“阿禛?”
是不是太快了点,而且步骤错了呀!
胤禛用另一只手拉开她的手,掀开她的旗服下摆,堪堪到膝盖处,抬眸看她一眼。
她在他笑眸里,似乎看到闪烁的一丝戏谑,仿佛看穿了她刚刚一瞬间的想法。
她见他撸起她的亵裤,露出膝盖。
她的肌肤白皙水嫩,就跪了一会儿,膝盖处就染了一点青紫。
沛柔见他从怀里拿出一白瓷瓶,在手上倒了一些药,熨了熨,下掌有力,揉得力道却轻柔。
原来他是为她上药,而不是……使坏。
胤禛眼里满是心疼,他平时与福晋那啥时,稍用力了一些,都能在福晋身上留下斑斑痕迹,更何况在地下长时跪着。
他还差一点就累着福晋进宗人府了。
虽说进去后,他手底下有用的官员能想办法将他弄出来,但他不愿累着福晋。
他也不要福晋跪着,身份越是尊贵,权利越高,虽责任越重,但受的限制越少。
如今太子被废黜,让他意识到原来只要是皇子,未来储君的位置就有机会登上。
胤禛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他要成为大清身份最尊贵的人,与福晋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