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罗雪芬母女俩更是心虚到了极致。
“我,我们只是下了点迷药,只下了一点,不多......”
见几人脸色不对,罗雪芬赶忙解释。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部队里干出给团长下药的勾当,是真怕命太硬吧!”陈天蓝这才发现江川柏频频瞌睡的异常,黢黑的脸因为盛怒更加难看。
“小夏,江团长没什么大碍吧?”
夏怀夕皱着眉头屈身检查了一会儿,“除了有些犯困外,身体现在倒是没什么大碍。”
说完又起身冷眼看向床上两人,问道:“你们确定只下了迷药,既然只下了一点,还剩下的呢?”
“就,就一种,剩下的洒在地上,我给扫了,纸也给烧了......”
“原本我还想看看那药的成分,现在什么都没了,那你们可得祈祷江团长的身体,后续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然以后可得去大牢里见你们了。”
“你,你故意吓我们的吧,这就是迷药,又只放了一点,顶多就是让江团长犯困而已,而且你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没事的......”
“哎!我说的是暂时没事,万一这病症迟了几小时才发作出来,你们照样脱不了关系,别忘了,这里是部队,你们下药想要谋害的是一个军官!”
赵威冷哼了一声,轻飘飘地在一旁说道:“这要是谋害军官,罪名可就大了,估计大学那边也不会想要这样一个学生了吧。”
又是谋害,又是关大牢的,着实是把罗雪芬给吓着了,赶忙这罪揽在自己身上。
“是我!药是我买来的,下药设计江团长的主意是我出的,我家仙儿是听我哄骗的,诬陷夏怀夕也是我指使的,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夏灵仙躲在罗雪芬身后,眼神落在她身上,有些犹豫,双唇张了张,最后轻咬住下唇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乡下猪场干得不好,我家仙儿是大学生,未来夫家少说也得是个人物,正好你叔叔要来看你,我就起了歹念。
江团长年轻有为,本就是我当初看中的,我不服气被你个贪吃懒做的抢去,而你们离婚更是给了好机会,我就学你想出这招。”
“婶婶,你这是要把罪都揽到自己身上啊,可惜你女儿却没替你说一句话。”
深夜,房间明亮,却是陷入一片寂静。
被夏怀夕扎了几针,江川柏就着脸上的那几根银针,冷冷看向床上两人。
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夏怀夕,问道:“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