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后,我也没再做过东西。”
“海鲜粥和豆腐脑,是我教戏班里的厨子做的,我一点也没敢碰。”
“陆夫人,我帮不了您,抱歉。”
廖晓芸颤抖着肩膀撑站起来,向温宁和陆景侯颔首一礼,然后就回后台去了,让跑堂小哥哥来请陆景侯点戏。
陆景侯看向温宁,“有想听的吗?”
温宁摇摇头。
陆景侯就一眼都没瞅戏单子,带上温宁走了。
回到督军府。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温宁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坐着说:“廖晓芸的朋友死于寄生虫病,但不一定是吃了廖晓芸做的鱼生。”
陆景侯侧躺着,托着腮帮子,一脸宠溺的模样,“袅袅,你想怎么做?”
“能开棺验尸吗?”
“不能。”
几年前的事了,隔得太久,棺材都烂得不剩啥了,还验哪门子的尸。
温宁愁眉不展,说:
“廖晓芸的厨艺确实不错,我很想让他做宜新饭店的大师傅。”
“我也真的愿意把秘制配方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