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景侯,越来越目中无人!”汪副司令愠恼说,还想砸茶杯,但遭来龚定军呵斥。
“行了!今晚开会是解决经费来源,不是指责景侯佣兵自重!”
龚定军还说:“景侯重情重义,绝不会有二心。”
“他不肯做大烟生意,就好好跟他说,才有说服他的可能。”
“可是你们呢?”
“大烟生意是你们提出来的,是你们哭着喊着要做的。”
“我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等祸祸国殃民的买卖,提到会议上面来说。”
“又可是你们呢??”
“或者你们有本事像景侯那样。”
“把南边给我打垮,把陆城给我守住??”
崔副司令悄悄瞄了眼不服气的汪副司令,便当起了和事佬,说:
“局座息怒。”
“年轻人嘛,自然年轻气盛。”
“我们也都是从景侯这个年龄段,一天天过来的。”
“只是景侯自私了些,没能顾全大局。”
汪副司令逮住“年轻气盛”四个字,又做起了文章,说:
“局座。”
“他陆景侯一身反骨,才会年轻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