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业鹏都被惊艳了,恍了一秒钟的神才说话,“做生意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施小姐的生意经和袅袅的不一样,委实有我需要请教的地方。”
“二爷谦虚了。”
施婷婷敬温业鹏一杯酒,一并敬了一整桌,才摇曳着水蛇腰走开了。
符公公清心寡欲,却看出点苗头,闲聊般问起温业鹏,“二爷可曾想过再结良缘?”
温业鹏半点没念想地摇摇头,“大仇未报,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妻儿,我实在提起再婚的心。”
“温少东家聪慧,陆督军情深,必然会将温家的血仇弄明白。”
“我也在等着这一天。”
“但孤家寡人,长夜寂寥,愤恨不休时也无人诉说,如找一个陪着,相互温暖也好。”
符公公还说:“我是身体残缺,又还这把岁数,这等事儿算了算了。”
“收的几个干儿子都很孝顺,陪我打牌,陪我溜弯。”
“平日里嘘寒问暖,逢年过节不请自来。”
“我这辈子了无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