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得很好!”陆宁对陈纪当了城防营指挥使,且还打了这么大一个胜仗的情况下还能对他如此尊敬很是欣慰,“敌军留下的马和辎重粮草要妥善处置,必须在日光下暴晒两个时辰方能使用,切记!”
“属下谨记公子教诲!”
说了几句话,陆宁便转身上车,三辆马车又吱吱哑哑地上路了。
陈纪站在大路上,久久地望着黑暗中渐行渐远的马车,暗下决心,这一生便要跟着公子走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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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没有一点点自立门户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毕竟人这种东西天性都有自私自利,可是上午陆宁像玩一样让两万北羌龙武军在极短时间内便失去作战能力,深深地震慑到了陈纪。
后来他才知道,陆宁跟他要去的那一百名城防营士兵都干了些啥。
……
“宁哥,幼娘有些好奇,你们是如何打败那北羌两万悍勇之士的?跟你关在西跨院最后两进的那一百人有关么?”
马车上,谢幼仪终究是没忍住,问出憋了一天的问题。
“自然是有关系的,”陆宁调整了一下坐姿,靠到车窗侧面,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我教他们做了一种药,能让人在一个时辰内浑身无力,得了重病一般的药。”
其实,他前世作为一名出色的法医,对毒物也是深有研究的,他能做出比这个更厉害的毒药来,但这个时代的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绝非三两天时间内能鼓捣出来的。
谢幼仪一双秀目瞪得老大,极为兴奋地坐直了身子,“还有这种药?既是药物,那北羌人又如何肯吃下?莫非你们将那药下到了他们的饭菜之中?”
陆宁被她这种丰富的想象力逗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将那药粉混入麦面中,再洒到绒毛之上,借助着大风刮到敌军鼻孔里的。”
“还有这等事……唉呦……”谢幼仪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摇晃了一下的马车给甩到了陆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