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全不死，不行。”

闻言，池然心头一凝，认识司铭这么多年，可没见他对谁说过这种狠话。

“他的案子不会有变故吧。”

“不会。”司铭决不允许小姑奶翻案，来之前已经提交了证据给警方。“小姑奶儿时被诊断出精神分裂，妄想症，有德国心理专家的出诊记录。”

“啊！”

池然不敢相信，这都是哪个年代的事，还德国心理学专家。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不会连那个报告都留着呢。”

“我也没想到，一大早孟老，向老夫人，老金头，还有我姑奶，四个老家伙去老宅翻箱倒柜，算是把那老屋子搞了次卫生。”司铭说着说着笑了，看着池然惊讶的眼神，拿出手机给她看段视频。

司铭偷偷录的，四个老人有说有笑的在院子里翻旧书。

阳光下，四个八十多的老人家在那翻书，说说笑笑，很慈祥，很温馨。

“多好，真羡慕他们。”她向往的生活啊！

司铭感慨道：“本来这个年过得不太顺心，回到家一看到他们，所有堵在心里的不痛快，都通了。”

“活宝。”池然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视频中看到外婆笑的那么开心，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触。“那提供的了病例，梅姑的证词还有用吗？”

“还不确定，警方要审讯。”司铭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午去送病例时，听警方说司梅坚持自己有罪，说的每个案子每件事都是望王道全的案子，问题是一件不差。

“对了，我听小姑奶说，东江这边很多王道全的人，他出事后会安排麻姑接手。”

提到麻姑，池然苦笑了下，“我还想去找她呢？我出事之前，就是她告诉我，张佑斌的事。”

“看来，他们早就布好了局，把你带走。”司铭轻叹一声，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让人恐惧。

池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思考问。

“麻姑跟王道全是一伙的我并不意外，只是我想不通，王道全为何把权利交给她。”

她知道麻姑的身份，王道全肯定也知道。

“其实，麻姑就是孟小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