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南边的人之前联络我,还是火器的事,我先拖着?还是一切照旧?”
张昌硕冷声道:
“暂停接触!这个节骨眼,你一举一动,都容易被盯上,先拖着,正好你受伤了,就推脱养病。”
“哦,知道了。”
张昌吉心中不以为然,觉得兄长读书人习气太重,做事瞻前顾后,谨慎过头。
谁能盯着他?
难道还能是那个赵都安么?
……
……
一夜无话。
翌日,发生了几起事件,令整个京城官场侧目。
女帝徐贞观在早朝上,大发雷霆,以冯举揭发的案子为由,要求彻查官场徇私。
矛头直指李彦辅为首的“李党”。
御史大夫袁立帮腔,改稻为桑一事顺理成章,被女帝交由“清流党”处理。
冯举虽有污点,然改过及时,受到女帝嘉奖提拔,宁安县子王显被牵连,于家中被捕。
据说,李彦辅下朝时,面沉似水,百官不敢靠近。
对赵都安的弹劾一时偃旗息鼓。
同时,关于赵都安疑似获封“供奉“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无数期待看他倒台的人大跌眼镜,市井中不乏读书人暗讽昏君荒淫,赵狗误国。
赵都安假装没听见,反正名声早烂透了,也不差这一回。
如此又过了两日,舆论的余波渐渐平息。
人们的注意力,被朝堂上声势浩大的“反贪”转移。
……
这一日,清晨。
当赵都安走出家门,钻入等在宅子外头的马车。
不出预料地,拿起了放在车厢内的一叠资料。
“就这些了?”他扬起眉毛,边翻看便问。
朱逵一脸谄媚笑容:
“时间有些紧,您要的急,卑职暂时只查到这个,说起来,您突然要查张昌吉,莫非是……”
锦衣华服,容貌俊朗的赵都安慵懒靠坐在车厢内,隔着帘子瞥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
“我说我要弄死他,你……信吗?”
……
ps:存稿告罄,我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