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相比于腰玉的“实用价值”,他更关注其背后代表的含义。
根据前世的经验,能获得女帝的私人物品,意味着:
如今的他,才真正算得上“君王”身侧的红人。
左手一卷“太虚绘卷”,右手一块“传送宝玉”。
可令全天下修行者疯狂的宝物,他今日便获得两件,
恩,马阎不好说,但起码其他九座堂口的缉司,绝没有这般待遇。
“陛下……”
赵都安感动道:
“这……太贵重了。臣这点微末功劳,实难以回报……”
心中嘀咕补了一句:
实在不行,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徐贞观瞥了他一眼,忽然说道:
“宝物不是给你白拿的,朕这里还真有一件事交给你。”
……我白感动了……赵都安正色道:
“陛下所托,臣纵百死,不敢辞。”
徐贞观笑了笑,道:
“用不着你死,朕只要你好好查一个人,寻出足够的罪证。”
呼……咬人啊,这我在行啊……赵都安好奇:
“敢问是哪个奸贼?”
女帝平静说出一个名字:
“大理寺卿,周丞。”
赵都安真的愣住了。
他第一个念头,是贞宝咱不至于……虽说自己和老周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也不至于把人官袍扒了啊……
小心眼的赵都安都觉得,这有点过于“睚眦必报”了。
但下一秒,便打消了这个明显错误的答案,脑海中,诸多线索电光火石般掠过。
他忽然问道:
“大理寺卿与陛下不是一条心?陛下想换个听话的?”
这并不难猜,且不说周丞与“李党”若有似无的关系,单他与代表女帝的诏衙硬碰硬,就足以证明。
但赵都安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本能告诉他,女帝突然对大理寺卿动手,背后必然有更深层的缘故。
徐贞观沉默了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
“你只需要回答朕,能不能做到。”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赵都安掂量了下手中的画轴与腰玉,想了想,说道:
“需要时间。”
“给你,一个月够不够?”
“需要人手”
“马阎会全力配合你,还需要什么,告诉孙莲英即可。”
“既然如此……”赵都安深深吸了口气,笑道: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