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对我说,“公子爷,今日是玩不成了,咱们回府吧。”
“你们还想着走?”
一个郑家家丁拦在门口,“你你......你们死定了,你们知道我家公子爷是谁?”
曹化淳举拳就要动手,却被我拦住了。
我冷笑着问那家丁,“我倒想听听,这狗东西是哪个,看看谁能弄死我。”
那家丁色厉内荏说道,“我家国舅爷郑氏府上,小子,你怕了吧?晚了!”
我面带古怪,回身去看还瘫在地上抽抽的那位。
“你放屁,郑国泰我认识,那年岁都能做这狗东西的爹了。”
那家丁悲愤欲死,干嚎道,“郑国舅爷就是我家公子的爹啊!”
我一拍额头,“这事闹的,原来是一家人 !曹伴伴,你快去请个郎中过来,要接骨最好的,我看着这腿还能治。”
曹化淳看了一眼,却没有动。
还治什么啊,骨头渣子在地板上好几块。
听我这样说,郑家家丁有些懵,敢自称同国舅爷是一家人,这定然也是有来头的。
那家丁硬着头皮问我,“敢不敢报上尊府?”
正这个时候,差役来了!
一层乱哄哄,一个绿袍官带着十几个差役挤过人群,登上三楼。
这人气势汹汹的来,见我之后则面带疑惑,仔细打量几番之后,面色大变,扑身跪地。
“臣王灿参见瀛王殿下!”
好吧,这人居然还认识我。
整个宝局都静了下来,然后就乱糟糟的跪拜行礼。
邹老鸨大嘴张开就合不上了,帕子掉在地板上,怔怔的看着我,旋即也跪了下去,低头瑟瑟发抖。而彩蝶也不哭了,痴痴的看着我,我觉着她在后悔为毛不早点睡了我。
我捏着鼻子对这位巡城御史说,“你就不能当作不认识我么,这可好,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本王来喝花酒了。话说这人也太多了些,烦劳清场则个。”
王御史使了一个眼色,差役开始清场。
转过头,他又去看了看郑养性。
“小舅爷?小舅爷?你可能说话?”
郑家家丁早没了之前的气势,此刻都跪在地上低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塞进裤裆里。
敢打皇帝的儿子,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用啊。
好一会儿,郑养性才悠悠转醒。
他嘴里吐着血沫子,用颤抖的手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