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我就再没能走出府门。
正如我所预料的,郑家虽然迫于无奈息事宁人,但皇帝还是赏了我十藤条,并且将我禁足在府。
如此,他的爱妾才短暂的熄了枕边风。
我猜测皇帝定然是烦透了的,郑家那一辈虽不只一个男丁,但嫡子却只郑养性一个,这是生死大仇,一向跋扈惯了的郑贵妃怎么可能放过我呢,怕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整我。
也无所谓,早晚我也会弄死那一家子,注定的死敌。
沉寂几年的瀛王,名头又在京城响亮了起来。不过却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怎么说我也算为民除害吧,但显然抢女人争风吃醋更有噱头。
据孙元化在茶楼听书所得,瀛王府的大床可以跑马......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
曹化淳一脸纠结的来到书房。
“殿下,那个彩蝶来了,通元宝局的东家亲自送来的,就在后门,您看见还是不见?”
我眉头皱起。
“不是叫她离京么,这是怎么回事?”
曹化淳走到我近前,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