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斜眼瞥过去。
笨蛋,牌子还是颠倒的!
不过,写的什么倒是能认出来——“不对!”
死鹅什么意思?说她说的不对?
“谁不对?”
被惹毛的小孩子,很难搞。
“你这个叛徒鹅,你就是背叛了咱们出云观!”
大白嘴一松,木牌落地,它又拼命嘎起来。
细雨冷哼一声,傲娇得很。
“嘎个屁!再嘎也没用!”
“你,小纸,全是叛徒!老子代表出云观,将你们逐出门墙!”
坐在大白脑袋上的小纸万万没想到,它一声未出,也能引祸上身。
“细雨!”
细雨仰着脑袋,谁也不看。
“哼,莫叫老子!”
“俩叛徒!”
“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
“咱们分道扬镳!”
小纸傻眼。
细雨……细雨真生气了?
那可怎么办?
下山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小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做,整张纸惶惶起来。
“苗掌柜……”
苗妩好笑地看着几个小孩子拌嘴。
细雨,小纸和大白,在她眼里,都是小孩子。
细雨不用说,年龄尚小。
小纸嘛……和细雨闲聊时,听她偶尔提起的三言两语,能推断出,小纸出现的年头也不算太久。
最小的应该是大白,六岁还是七岁来着?
忘了。
这三小只,好的时候,亲密无间。
那份情谊,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有时候,她都羡慕细雨有两个小伙伴在身边,自小陪她长大。
没想到一朝翻脸,那也是兵荒马乱,闹腾得很。
瞅瞅细雨寥寥几句,把那两小只吓得——大白成了呆鹅,小纸成了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