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她怎么折腾,大白都一声不吭。
细雨松手,大白又软趴趴地瘫在地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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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你说,大白到底犯了什么病?”
小纸:……
哼,折腾一圈,结果还不是要问它?
小纸抱着胳膊,仰着脑袋,一副傲骄模样。
“你不是不想听我说,直接去问大白了?”
“那你继续问大白呗!”
细雨磨牙。
“小!纸!”
傲骄不过一瞬,识时务才是常态。
见细雨要翻脸,小纸语速飞快,“苗掌柜答应给大白炼制一顶金冠,结果下午人就走了,大白的金冠没了影……所以,它难过呢。”
“等会儿,你刚说什么?”细雨怀疑自己听错了,“小纸,你再说一遍。”
小纸这回放慢了语速。
“苗掌柜答应送给大白的金冠没影了,大白难过呢!”
大白不仅自己难过,它还迁怒。
就因为它得到了苗掌柜送的小伞,昨晚上,大白就不肯让它睡在翅膀底下了。
它睡在细雨枕边。
哼,大白太小气了。
细雨问大白怎么回事,它全是看在同是出云观一员的情份上,才替大白说话。
论胸襟,它比大白强!
小纸叭叭一通,细雨听懂了。
瞄了一眼依旧死气沉沉的大白,她摇摇头,无语仰望车厢顶。
大白摆出一副死鹅样,就因为一顶金冠?
她养的鹅,这么贪财吗?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什么人养什么鹅?
不不不,细雨坚决不承认她贪财。
大白这副死样子,绝对不是她教的!
细雨拎起拳头,给了大白一拳。
“咣!”
“死鹅!年关将至,苗姐姐要赶回长日醉,你做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咣!”
“给我正常点!”
“过完年,苗姐姐还会赶过来,你的金冠跑不了!”
“咣!”
“收起那副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