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岳疏桐问道。
段泓示意墨玺将东西拿出来。
墨玺捧出了一块已经破旧不堪的布料,布料上似是有一些褐色的印记,还散发着一阵霉味。
“如今的堰州刺史刚刚走马上任,在整理过往的卷宗的时候,发现了这封血书。写血书的人自述,他的女儿被靖老亲王看上,强行纳入府中为妾,自此之后,便再未相见。后来,他听说,他的女儿已经疯了。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救出自己的女儿,便只能写下这封血书,递交官府,希望有人能为他做主。”
岳疏桐接过了血书,展开看着。
血书上的字迹十分潦草,所写的语句也是颠三倒四,写血书的人应当是不怎么识字。
“此事还需查证。”岳疏桐将血书仔细叠好,交给墨玺。
“这也不难,我派人去靖王府看看。二十年,那女子的父亲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那女子应当还活着。”段泓道。
“靖老亲王只为一己私欲,便让无辜之人家破人亡。陛下,若是确有此事,还请陛下一定要还他们父女二人一个公道。”
“阿灼放心,我绝不姑息。”
段泓立即派人去靖王府查证此事。岳疏桐和谷铭起身离开,二人都还有事情要做。
很快,三日过去,岳疏桐派出查访段晓的人带回了一些消息。岳疏桐也听得街坊之中开始传出流言,说靖老亲王只怕要跌个大跟头了。
而此时,天牢中的管狱官也来到了侯府,告诉岳疏桐,段晓这几日一直在叫嚷着要见岳疏桐,不然就要绝食而死。
“看来,这位黎郡王是想起了什么,不吐不快。”岳疏桐笑道,“走吧,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了天牢。
段晓早已没了前几日的跋扈。一见到岳疏桐,他便哀嚎着,说有极为要紧的事要说。
“你说,本侯听着呢。”岳疏桐歪头看着牢狱中的困兽。
“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父王怎么了?”段晓眼中尽是忧虑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