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僵，慢慢的，不敢置信的扭过头。

视线还在旋转。

这就导致他眼前那三张脸。

也还在旋转。

那三张脸，一张是一个中年女人的脸，大概是因为日子过得苦，她看起来苍老又疲惫，脸上还挂着他印象里一直都存在的黑眼圈，瞪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而在女人身边。

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姑娘。

扎着两根小辫儿，和女人一起死死盯着她。

他浑身血液逆流。

只觉得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里轰的一下。

嗡鸣声和雪白的花点密密麻麻铺开，可那三张脸就是不消失，无论他怎么用力的眨眼睛，眼前的视线怎么晃动，她们都仿佛木僵的尸体一样，保持着一样的神情。

正巧这时候。

林春花的惨叫声刺破耳膜，冲进来。

“鬼啊！”

她嚎啕大哭，涕泪恒流，“我瞧见鬼了啊。”

脑子里有一道雷霆轰然劈落下来。

鬼？

对啊。

这是鬼啊。

这个认知一下就让王建仁的手脚同时害怕惊悚的抖动起来。

是啊。

他的老婆，还有两个女儿。

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