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来旺作恶多端,不能留,明天你先把他撵出去,我即刻让人去锁拿。”
凤姐儿心中不愿,那来旺再坏,也是她王熙凤的陪嫁,被处理了不是打她的脸吗?
但眼下又怕挨了贾珝的巴掌,不敢违抗,只能应下。又狐疑地问道:“爷,还真有人去衙门里告状?”
“废话!我给你收拾那烂摊子,来收点债怎么了?”贾珝开始最后阶段,直到她丢了。
外面平儿就等着,那热水冷了又换来了一桶,等到屋内没动静了,她才提着桶走了进去。
进屋瞅了一眼,平儿就是眉头一跳,只见凤姐儿赤条条的,端正地跪在炕边,给贾珝按着手。
风姐儿侧头看见平儿,也是小脸一红,没脸看她微微侧身避开。
身前就挨了贾珝一巴掌,“跪瓷实了。”
凤姐儿委屈地叫唤了声,又乖乖地跪好。
这一幕给平儿看得心酸不已,凤姐儿多么骄傲气盛的个人,一下午竟然被贾珝给驯得服服帖帖,规规矩矩的。
心中又想,也只有珝二爷这种有权有势的浑人,才能震住凤姐儿……
平儿又取了盆子,倒了热水捏了帕子,想给凤姐儿擦,却被凤姐儿接过,服侍起贾珝了。
平儿惊讶不已,暗自称奇。又随着凤姐儿的手看去,被吓了一跳!赶忙挪开视线。
王熙凤边服侍贾珝,边献着殷勤,满脸堆笑道:“听爷的令,往后我再也不敢干放印子钱,代人打官司的活了。”
贾珝嗯了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以表示满意。
凤姐儿又咬着嘴唇,凑了上来,撒娇道:“但少了这两项营生,我这生活都难以维持,更别说年底能有余钱存住了。”
贾珝看了她一眼,王熙凤就是王熙凤,性子跳,胆子大,现在也没忘了索要好处。
贾珝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你乖乖跟着我,平日里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做那些脏事,能挣几个钱?还惹一身麻烦。”
平儿听这话,手指绞着衣摆,看样子这俩做了一次错事还不想着补救,而是要一错到底啊!
平儿深知其中危害,但她作为丫鬟又没资格插话,只能等回去了再劝凤姐儿。
果然贾珝又说:“今后我派人叫你来,不管你找什么借口都要来,敢放我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冤家!我天天往东府跑,那算什么事啊?你有本事把你琏二哥弄服气了,夜夜来我院子里睡我都由着你。”
见贾珝脸色变冷,凤姐儿赶忙埋进他胸膛,求饶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就是!你日日喊,我天天来,月底我就吊死在你伯府门前,省得等她们来骂。”
“怎么会,万事有我护着你。”贾珝亲了一下她的脸蛋,“还有,以后不准让贾琏再碰你,我可不想跟那个废物做同道中人。他不服气,你就给他挑明了,他还敢乱来,我亲手宰了他。”
一旁有点文化的平儿惊得脸色涨红,同道之人,这词是这么用的?!
凤姐儿噗呲一笑,笑得千娇百媚:“我的大伯爷啊,你还真是霸道,霸占了人家媳妇儿,还不准别人碰,天下有这理不?”
“拳头就是最大的道理,”贾珝捏住她的下巴,“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否则我先宰了他,再来收拾你。”
凤姐儿脸色红润,只觉得贾珝霸道极了,但贾珝越霸道无理,还越合她胃口……
“爷,我哪儿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