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群?幽莲配玄莲,由恨转爱,永远无法实现的单恋。师娘觉得还不错,让她随便用幻境找灵感。”
“姑母的幻境我都没进去过,这算不算假水仙。”严格说,是真水仙吧,救命,花烟姐你不用休息的吗?难怪她BG区最热CP是她x烟花。就花烟姐这速度,她自己都要怀疑她被花烟包养了。“你不是事出有因吗?要不是你之前在养病,师娘早把你扔幻境里历练了。嗯……”玄履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他一个公主抱,将莲抱在怀里。听到周围的尖叫,她有点无语:“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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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羞,让他们看。”玄履抱着她往前走,刚好撞到从画展出来的珠樱芳,她见他俩这样,忙阻止苍铃谦亦出门。她走了过来:“幽公子,麻烦你注意一下。你要是想营业,大可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在走廊让人群聚集,容易造成事故。”“多谢提醒。”莲从他身上下来,微表歉意,向画展走去。“幽公子,等等,画展,呃,比较少女,我建议你去别层逛逛。”珠樱芳心中警铃大作,她并不打算让他俩碰面。
昨日一过,苍铃家主的心思明显转到了他身上,如果自己让幽莲这种恨不得一天换一个男伴的家伙和他碰面,再传出点什么来,她以后可怎么活啊。要是苍铃家主看上别人,她还有自信把他彻底矫正过来,但幽莲作为下代阳炎MIX的种子选手,又在那种地方培训过,最关键,他玩过那么多人,想俘获一个没什么交往经历的疑似双性恋还不容易?如果幽莲起了心思,彻底将他掰弯怎么办?到时候主家与苍铃家责备起来,她退役后的日子怕是不能好过了。
“少女呀,巧了,我就喜欢看这个。莲,陪我去嘛。”要不是有扎玛斯夫人盯着,就玄履这撒娇,莲非一脚给丫踹回一般版幽冥小黑屋,好好蹲几年再出来。她很庆幸自己没有起鸡皮疙瘩,看珠樱芳被恶心得不行那样儿,她基本可以确定她学园祭后不好过。“好。”莲在玄履做出更离谱的举动之前,先踏进了展室。
“……”
“……”
莲和门内的苍铃谦亦撞了个正着,嗯,尬住了,不对,都是陌生人,我怂个锤子。莲点了下头,就往里走。没走两步,她被苍铃谦亦叫住了:“幽公子,介意与我斗乐吗?”“没兴趣。”莲头都没回,买了两张票,刚打算带玄履进去,苍铃谦亦又开口了:“幽公子,你要多少?”“什么?”莲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下一秒,玄履和苍铃谦亦就能打起来,院长啊,这回真不是她的问题。他表情认真地说道:“多少钱,你才能陪我斗一次乐。我听说,你们司雷武的,只要出得起价,什么都干。”
听到他的发言,莲整个人都傻了,苍铃谦亦这货终于被人夺舍了?不对,不对,魂没问题,他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吗?不是,你就这么自暴自弃吗?你形象崩了你知道吗?不不不,他指明斗乐,应该没人往歪了想吧?不歪才有鬼咧!!你们苍铃的公关好惨哦,我这一千年是不是睡穿越了?不对,我tm能穿吗?怎么说,都只有让别人穿的份。不不不,这货真的是苍铃谦亦吗?哈?这算什么?君子坦荡,问心无愧吗?所以就能这么说,不怕人误会是吗?我内心不纯洁,所以听啥都是歪的吗?啊?而且你这么说司雷武,你不怕我削你?行,你要觉得我比你菜,你不怕雷直接过去削你吗?他不当魔王,不代表他不是魔王啊!你就算有进九的可能你丫现在也还是八啊!你拿什么跟他打?救命,你脑子清醒点哦!
莲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她周围的温度骤降,入口处的护栏上结出冰霜。她问道:“您这话,是认真的?”苍铃谦亦回道:“我真心想与你比一场。”“苍铃家主,司雷武没你想的那么廉价。念你初犯,我姑且当没听到,若有下次,莫怪我等不客气。”莲说完,拖着玄履进了画展,确定玄履不会冲出去打人后,她令魔藤松开他。
“气死我了,这货怎么是这种家伙?师父当年为什么会跟他交好啊。”玄履从地上爬起来,只想冲出去给丫削一顿,但被莲抓住:“走吧,这画展是社团办的,一定不错。”“啊,啊,服了。”他郁闷地挠挠头,但心下警铃大作,“等等,这货不会想拯救你了吧?”要不是还在考试,她绝对一口老血喷出来,然后把玄履摁在墙上,她平静地说道:“……你少看点奇怪的本子。”
“不是常有这种人嘛,自认花柳巷子的救世主,能救一个是一个,老鸨最爱的冤大头。”
“司雷武可不是那种地方,那里开设所有与服务相关的课程。”
“嗯哼,但你们提供那方面的教育,尤其是你们最出名的深夜招聘会,所以他才会觉得用钱就能让你跟他比一场吧。拿钱买服务嘛,买啥服务不是买?都是寻欢,他求个斗乐也没毛病。莲,你不好奇?如果你答应,他会出多少?”两人停在一幅巨幅油画前,一名贵族男子被两名风尘女摁倒在桌上,男子手中的钱袋掉到地上,撒出无数钱币。其中较为年轻的那名女子正用尖刀划开男子的喉咙,血正巧滴到散落在地面的金币上。
“要不,我作为你的书童进来陪读吧。到时候,我摁住他,你给他个痛快。”
“明天姑父会来,你跟他说去。”见自动托盘飘来,莲拿过两杯香槟,“给。”“想不到,还有这待遇。干杯。”玄履将空杯放到托盘上,“咱说归说,但真论起来,他应该是问心无愧。”
“我知道,但他不那么想,不代表别人不会那么想,不过到他们那个层级,也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更何况,在青木他也算是独一份了,在那儿没人打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