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润泽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与平时无异:“你好好养病。”卫知澈有些低落:“说的也是,医生值得更好的。”他连忙解释:“我不是……”(“啊啊啊啊,说起来我就来气,真的,当时气死我了,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你小子不行,放着我来!!最气的是,眼看要有点进展了,跳剧情了!你知道画面一黑,我被拉往别的场景时有多气吗!拉什么灯,这怂小子又不会出手!我还以为终于能看到他表白了!”莱昂淡定顺毛:“魂域特色,你这不错了,我之前进了一个石灵的,正巧是他童年那段,就蹲那里风吹日晒,无聊死了。你把这魂域记事送阿卡西后,没匹配到同样的?”“没,又不是什么大佬,我估计再怎么等,也就我这一个。”)
当云润泽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他试着挣脱,立马围上几个蒙面壮汉。看他醒来,带着笑脸小丑面具的西装男笑着对摄像机说道:“卫博士,我没骗你吧,他不是好好的。但他接下来会怎么样,可全看您的诚意了。”云润泽环顾四周,一片漆黑,光很好的被控制在他们这一片区域,让他只看得到前面的屏幕和摄像机。
“你想要多少?”卫知澈虽坐在轮椅上,但背挺得笔直,隔着屏幕,也颇有威压。
“卫博士,你明知故问,我想要的,是密码。”
“什么密码?如果你要银行卡的密码,你也要告诉我是哪张才行。”
西装男一个手势,拳头重重砸向云润泽的腹部。卫知澈提高了声音:“住手!”西装男示意他们停手:“卫博士,不用担心,我的手下有数。但我耐心有限,毕竟知道密码的,也不只有你一人。”卫知澈问道:“你要我说,也应该告诉我,你要什么的密码。”
“您还在这里跟我装傻?看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了,我们玩点怀旧的如何?”西装男让手下拿出拶子,套在云润泽的手上。卫知澈有点慌乱:“你要做什么?”西装男很满意她的反应:“您还不打算将密码告诉我吗?”“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密码。”卫知澈不自觉地瞟向拶子,西装男走到云润泽面前,蹲下来:“不和你女朋友说两句?”
“知澈,别管我。”云润泽虽然不知道卫知澈在做什么,但他也知道她的研究是机密。如果不是身体原因,她应该在某处没有标注的基地里,而不是每天从房间里消失几小时。自己还要在她房间里,陪一个假人。
“卫博士,你男朋友觉悟蛮高啊。”他鼓鼓掌,云润泽凄惨的叫声响起。他转向摄像机:“看来忍耐力不太行呢。”“润泽!”卫知澈激动地凑近,但下一秒就摔倒在地,护工急忙将她扶起,但她几乎没有力气抓住护工。云润泽试图站起,但根本挣脱不能:“该死!你们先按昨天的方子给她用药,食谱也是!不行就去找孟医生!该死,你们快放开我。”
“卫博士,如果你离开,他的手……”这回,没有凄厉的喊声,云润泽咬紧牙关,担心给卫知澈带来更多刺激。“别,别对他的手……右手,不行……”卫知澈断断续续说了几句,就昏了过去。“看来,你的左手比较重要。”西装男看她陷入昏迷,转身走到他面前,收紧了左侧的拶子。看他痛苦喊叫,西装男笑道:“抱歉,抱歉,我也知道医生的手很重要,但完不成任务,我们也很难办啊。要恨,就恨你的女朋友怎么样?谁叫她这么不配合,为了你的前途考虑,你还是协助我说服她如何?”看他没有回话,西装男继续说道,“要是你这左手毁了,无法为她治病,卫家应该会马上抛弃你吧。为了一个病秧子,毁了你的前途,值得吗?不如加入我们,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妹子有的是。”
“呸!”一口唾沫喷到面具上,西装男也不恼,转过身去,享受他的尖叫。“观众还没进场,演员先昏过去怎么行。”西装男看差不多了,叫住手下,几盆冷水泼过去:“云医生,补充些水分,我们还有场硬仗要打。”
看卫知澈醒了过来,西装男直接亮出密码输入界面:“卫博士,为了你的身体和你男朋友的未来着想,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卫知澈显然没料到他们已经潜入到这种地步:“你们!”“惊讶?我们才是惊讶的那个,这个密码,居然完全无法破译。行行好,卫博士,您看,我可是按你说的,放过了他的右手。”说着,他让镜头对准云润泽的手,右手完好无损,但左手……
“你们知道也没用。”卫知澈终于松口了,她红着眼睛说道,“密码必须手写输入,画错一笔,都会触发警报。”西装男取出一把枪,对准云润泽:“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啊,卫博士。不如你画出来给我看看如何?”“如你所见,我根本无力握笔。”卫知澈闭上眼睛,“你……动手吧,大不了,我下去陪他。”
“砰!”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他获救了。
卫永宁将一封信递给病床上的他:“云医生,你辛苦了,这次事件的赔偿金与这段时间的报酬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一会儿孟方医生会来,他会接手你的工作。”云润泽感觉自己被打了一闷棍,脑子里嗡嗡的:“我,我可以跟她一起,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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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与我谈过了,孟医生不像你,还有家族传承的重任,他年事已高,早已退居二线。”
“这不是让我退出的理由,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知澈的病情。”
“最关键,你这个刺激源不能在澈儿身边。她看到你,会自责到情绪失控,你作为她的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让我再见她一面,就一面。就,就算远远看一眼也……”
“澈儿已经被转移走了。她对将你牵扯进来一事,万分抱歉。”卫永宁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当天下午,孟方将整理好的资料,与他留下的大量笔记带到病房,并告诉他,在他被抓走的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为她治疗。孟方对他的医术大为赞赏,也十分钦佩他一些大胆的尝试,并对他与卫知澈之间的事感到遗憾。云润泽对此反应平平,他满脑子都是卫知澈的样子,他不停书写注意点,生怕自己漏下什么,并再三嘱咐孟方,一定要照顾好她。当问到卫知澈现在的状况,孟方摇头叹息,告诉他,就算是医圣亲临,恐怕也无法将她从阎王手上救下,但军方下了死命令,为她组了一个专家团,力保她撑过这两年。
直到送走孟方,他才有了些实感,他和卫知澈之间再也无法见面了。从孟方的话中,他隐约听出了些什么,如果让知澈彻底脱离那里,好好静养,恐怕还能多活些年,但……他颤抖着拆开了卫永宁交给他的信,是卫知澈写的分手信。都结束了,从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其实卫知澈一直守着他,直到他有苏醒的迹象才离开。虽然中间甜甜恋爱部分缺了,但能看出来,她被照顾的不错,放之前,她哭成那样,早进急诊了。”)
云润泽一恢复,云老爷子马上为他安排了相亲,没过几个月,他就与孟家的姑娘孟菲菲结婚了。婚礼上,孟方将他叫到一边,希望他能对他这个远房孙女好一点儿,至少尽到丈夫的本分。(“尽个锤子,这小子很抗拒与她行房,人孟姑娘,哦不对,应该是叫孟夫人,每次都是用药才把事儿办了的,还要上迷药,你说他这算什么事儿,满脑子都是卫知澈,还要娶别人。”听撒拉弗这么说,特斯海姆问道:“不对啊,那孟菲菲图啥。”莱昂说道:“这还不简单,这个叫孟菲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