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静静看着他。

已经不用问了，耀峰还记得巫昭儿，且记得很清楚。

都说时间可以冲散一切，但有些东西却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愈发难以忘怀，甚至成为心中永远无法拔去的刺。

比白月光杀伤力更大的是……

充满遗憾且不在人世的白月光。

若是真的活着相见，或许耀峰还能够释怀，死了那就是真的无解了，那就是永远活在某个人的心中了。

许久，耀峰才缓过来，看着林川，眼中老泪打转，颤颤巍巍问道，

“昭…昭儿她还好吗？”

“死了。”

林川面无表情。

“死了？”

耀峰脸色瞬间苍白，他一直期待能够再与对方见面，但又没有理由。

没想到迎来的是天人永隔。

“昭儿她怎么死的？”

耀峰杀意腾腾，若是寿终正寝，还能再活数千年。

“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被杀了。”林川回道。

“谁？谁杀了她？！”耀峰怒目。

“问这些没有意义。”

林川不回答，淡淡道：“她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她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想问问你。”

“想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她。”

“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想来她能够心安了。”

这一刻，林川能够感受到，众生之剑内的那缕执念消散了，真正了却了生灵的七情六欲，化作了最纯净的力量。

化作了众生相之一。

“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

林川欣喜，这样一来，计划就能够完全展开了。

“耀峰长老，告辞。”

目的达到，试验成功，林川不想多留，看耀峰的样子，已经在疯的边缘了。

万一起了冲突，对耀炎教不好。

话落，林川转身离去。

“等等！”

身后，一股恐怖暴起，“林公子，走之前请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昭儿，我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