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抽完巴掌，便掐着嗓子道：“张答应，奴才劝您，如今~还是赶紧将实话说了吧。”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暴露出来了，若是您再不说，不止您，包括成王殿下，包括你的母族都要受牵连呀。”

“毕竟这可是要诛九族掉脑袋的事情，你们胆子还真是大！”

“......”

张答应一听这话，立刻就泪流满面，她连忙疯狂的磕头。

“陛下！皇后娘娘！”

“陛下皇后娘娘！”

“都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求你们不要降罪于臣妾的儿子呀！”

“他是当朝的成王殿下，他是皇子！若是这样做，也让他日后定然没有了颜面，恐怕有损皇室颜面，臣妾的母家也从来不知道这事儿......”

“当时将九皇子殿下和陈杏生下的孩子换下的时候，奴婢就已经想到了今日要死，奴婢奴婢当真，死而无憾......只希望，不要牵连臣妾的母族和臣妾的儿子。”

“他们都是不知道的，他们都是无辜的！”

“......”

听到张答应这么说，众人都是陷入了沉默。

太后眼神震惊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哀家就说这事情恐怕不对劲吧。”

“果然，九皇子就是皇后的孩子，你看，这张答应都说了，他们当时是眼睁睁的瞧见，九皇子和陈杏生的孩子所调换的。”

皇帝点了点头，心里头的情绪说不上来的激动，难不成......九皇子当真是皇后的孩子？！

而皇后此时此刻，已经怔怔的盯着姜昭，泪流满面了，她的心里头无限的悔恨。

没想到姜昭他真的是自己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啊。

她之前都做了什么蠢事，她竟然那么对自己的孩子！

这么多年，她冷落了姜昭，而且还厌恶姜昭，让姜昭心寒。

她怎么能这么蠢！

怎么能这么蠢？！

此时此刻，若不是众人在这里，皇后肯定就要扇自己几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