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直接捡起桌上的橡皮朝沈知茗砸去,“我下个锤子降头,我有这本事我先给你下,下个写作业降头,省的我天天看见你就血压高。”
不过她还是把中午说服秦郁欢的过程和沈知茗分享了一遍,沈知茗:……
“你是不是没告诉郁郁,除了司机,他还是保镖?”
那是姿意老爹赵风灼从无数人里挑出来的,一个月岂止是几万块钱的养着,为的就是提防着“万一”的情况。
“没说,说了她肯定不来的,不过我也没骗她嘛,”姿意半点没有“忽悠人”的心虚感,长腿轻点着桌子的前杠杆,椅子被她坐的一摇一摆,姿态很是痞气,“我这最多就是没说全,你可给我管住嘴。”
就怕沈知茗大嘴巴,背后给她说漏了。
“她有点懂事,我听说她家是三个孩子,可能……”
姿意刚想说经济不算太宽裕,可秦郁欢家的店就是她家商场的,还是个地下的旺铺,旺铺一年能有多少流水,她还是有数的,怎么算秦郁欢家都和“不宽裕”这个形容词扯不上关系。
“这你就得问我了。”沈知茗神秘笑笑,“意意,要不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郁郁家的情况,怎么样?”
姿意没忍住,隔着桌子踹了沈知茗的椅子一脚,“有屁快放,还我求求你,长本事了是吧?”
沈知茗委屈巴巴,嘀嘀咕咕:“我就说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