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挣扎都没有,或者说像是沉浸在美梦乡中一样,那名弟子就这样毫无波澜地消失在了湖中。
关键这还不是个例!
当后续的弟子也以同样诡异的姿态出现在血池上方时,一幕又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就这样来回在司徒安眼前上演。
而那座氤氲着灵气的琥珀血池,在此刻的眼中也变得可怖起来,仿佛下一秒便会择人而噬。
要说这是什么特殊的修行方式也完全无法解释那些弟子身上出现的怪异特征以及明显的神志不清。
这个血池包有问题的啊!
司徒安看得头皮发麻,拽着沈无伤的手也不自觉地加了一把劲。
好在那令牌并非凡物,隐隐有着可以驱散浑噩的伟力。
白发妹脸上的那一蒙黄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散开来。
虽然嘴上依旧在阿巴着些什么,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司徒安听得不甚清楚,因为对方语速太快说得也很迷糊。
只依稀听到个夫君什么的字样混杂着几声嘿嘿怪笑。
活像个痴傻儿童。
不过此刻的情形太过诡异,他也没想太多,只是凝重地望着血池方向。
眼下可供的选择有很多,但司徒安十分坚定地选择了其中一条。
他掏出自己的精英弟子血玉令,打算摇人跑路。
李奶奶的,这种一看就不对劲,不跑路都对不起自己身上的替身。
传统美德!一给路打油!
启动!
司徒安激发令牌,原地等待了片刻。
在这一片刻里,又有几名弟子接二连三钻入湖中消失不见。
随后又是片刻
落入湖中的弟子更多了,甚至还有成双成对陷进其中的。
再是片刻
下饺子的人数已经逐渐变少,不知被那血池吞吃了多少人。
司徒安没有出手,在不清楚湖泊血池的状况时,贸然出手对他没有任何收益,只有风险可言。
而且这些弟子毫无例外脸上都出现了结晶化的特征,那一抹控制心神的黄色似乎主导了他们的神智。
这种状况远比白发妹更严重。
自己这块令牌能够覆盖的范围有限,能多带一个沈无伤已经算是十分勉强了。
毕竟只有散发着血光的范围才能驱散那黄色。
到这里时,气氛已经变得明显的诡异。
但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血玉令在此刻安静得不像话,连最基本的传讯都如泥牛入海一般。
司徒安:“6”
这尼玛
跑路都跑不掉了!
家族传统要失传了!
他伫立了一会儿,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