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这些孩子呀,男孩里有一个长柏最叫我省心,女儿里呢,就是一个若罂也不必我费一点心思,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叫我头疼?尤其是如兰,还像个孩子一样。”
刘妈妈立刻说道。“大娘子说的可是呢,这柏哥儿自然是极好的。六姑娘更是没得说,若不然呀,也不必当年叫大师亲自赐了名字。”
一说这话,王若弗立刻就高兴了起来。“可是呢,当年大师可说了咱们家的六姑娘啊,可是极有福气的,也不知道这话将来又应在哪儿呢。”
若是今日,王若弗在屋里夸的是明兰,如兰定要气鼓鼓的进去闹上一番,可此时母亲夸的是若罂,如兰是没有一丁点儿想要闹起来的心思。
倒也不是他真心佩服这六妹妹,主要是她实在怕了六妹妹的冷脸,那一张小脸板起来,可比二哥哥还要怕人。
因此,如兰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便推门走了进去。
若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转头瞧了瞧睡在榻上的婢女夕暮,叹了口气。
在这知否的世界里,什么都好,唯独一点不好,就是晚上屋子里必须得留人。
不然父亲,母亲,祖母没有一个人答应。便是去求大姐姐来劝,也是不成。
若罂又叹了口气,这夕暮睡觉又轻,但凡自己翻个身都能将她惊醒,她在知否的世界里都一年之久了,和进忠在空间里见面,总共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平日里都是抽空躲进来,留个字条。
哎,若罂又暗暗叹了口气,想老公的心情,谁都理解不了,好在明日就能见到面儿了。
两人虽不能公然说话,可好歹能日日相见,日后总有机会。
第二日一早,若罂早早的便睁了眼。她特意叫夕暮给她拿了新做的那身儿粉紫色绣着玉兰花的衣裙,那衣裙滚着白色兔毛的边儿,只叫她穿上后,娇俏可爱。
她穿好了衣裳,又叫夕暮给她仔细梳了发髻。这才提着书箱去了书院儿。
一到书院儿,远远儿的若罂就瞧见小公爷齐横带着一位身材高挑,身穿一件圆领箭袖长袍的少年,正和众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