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和李小姐黏在一起?”
听到刘二宝这样说,站在吧台前等酒的毕忠良深沉了一口气,扭脸看向他。
最近一段时日里...
不对,应该是从刘二宝办完弟弟的丧事,回到76号之后。
毕忠良就时常发现,他总是明里暗里的挑拨自己与陈深的关系。
没错,在毕忠良看来,这就是挑拨。
与刘二宝的上下属之情,不过也是坐上行动处一处之长的位子后才有的。
可与陈深的兄弟之情呢?
只怕是要追溯到他们哥俩还在前线打仗之时了!
这孰轻孰重,就好比陈深和刘二宝各有几斤几两,毕忠良看的很是清楚。
再换种说法,毕忠良总觉得刘二宝的每一次挑拨看似是在贬低陈深。
又好像是在提醒自己——
当初要不是自己非要试探陈深。
刘二宝也不会叫他弟弟来帮忙,他弟弟也不会死于非命了。
毕忠良深觉这是刘二宝对自己的暗示。
“今天这场合用不着他,他不跳舞耍女人,你叫他做什么?”
“处座,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陈队长竟不想着找别人,只和李...”
听到毕忠良态度不善,刘二宝本想多做一番解释。
没曾想却再一次被无情截过话茬。
“话又说回来,他在宴会之上要是不跳舞耍女人,那才不正常吧?”
“二宝,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实在有些敏感了,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瞧清楚我杯子里的酒,别叫汪芙蕖灌醉了我才是。”
说着,应侍生已经将调好的酒送了上来。
汪芙蕖刚刚从香港回来,这老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毛病,不再喜欢白酒红酒,而是开始学洋人走洋范,喝起了调试的洋酒。
毕忠良呢,他完全喝不惯这种东西,酒劲一上来,他几近眩晕。
他深觉刘二宝应该尽道下属的本分,只要惦记着帮忙挡酒就是。
说这些...
纯属浪费时间!
听闻警告,刘二宝不再言语。
他很懂事的将毕忠良的酒接过,又掩人耳目的将手里的白水换给他。
随后跟着毕忠良走到影佐帧昭身边,毕忠良立马变换一副喜笑颜开的神色,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再回首看向舞池里抱着美人的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