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随着被消除诅咒的厄诡族越来越多,无启国所信仰的神源绯月也注意到了其中的异常,重新降下了诅咒。”

白花魔女有意略去了这场诅咒带来的暴乱,只是对畔月口述起事情的经过。

“这次诅咒的承担者,绯月故意选择了无启国和厄诡族随机人数参半,举国上下顿时人心惶惶,没人愿意接着修习消除诅咒的术法,替厄诡族祛除诅咒,他们害怕下一个被诅咒盯上的就会是自己,为了保护无启国的子民,女皇只好发动兵变,将所有厄诡族都赶回了东荒边境,重新镇压。”

“素素也被赶回去了?是不是?”

“素素被杀了,”白花魔女垂眸,“她在兵变中,死在了一个无启国人手里。”

“母亲的死,给父亲带来的打击太大了,他修习了能够令人死而复生的禁术,代价是以仇人之血浇筑阵法,父亲也不清楚当时是谁动手杀的,便打算直接把当初参与过暴乱的都骗到阵法里面献祭掉。”

“三年后,禁术开启,不少无启国人被献祭丧生,母亲确实因此复生,但毕竟是禁术,有反噬的风险,阵法吸食的生命过多,导致复生的母亲被怨灵附体,变成了只知杀戮的妖魔,最后为了平定此次内乱,他们被女皇的丈夫一同杀死,”白花魔女神色阴郁的接着说,“年仅八岁的昕璃接连失去双亲,最后被女皇收养并封作了无启国的公主。”

“原来我们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变得这么惨了啊......”

“在无启国皇宫里的头三年,我们的日子过的很差,”白花魔女喝了一口奶茶,舒缓了情绪后继续讲解,“因为父母生前的所作所为,加上母亲厄诡族的来历,我们被无启国上下所有的民众憎恨排挤。即便女皇有意照拂,却还是少不了被宫人克扣吃穿,被女皇从民间捡回来的弟弟妹妹们讨厌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