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寒渊总是称呼她为静灵师妹,唯有在愤怒之时才会直呼其名。显然,此刻寒渊正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
“我不是这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苏瑾瑜我很想成为寒渊宗的宗主夫人吗?”林薛菲望着寒渊认真地说。
“林薛菲,你分明清楚自己的地位。”寒渊的眼神愈发深邃。
苏瑾瑜的话在林薛菲脑海中回荡,但她努力将其压制下去。
“苏瑾瑜说得明明白白,你母亲也曾警告过我,以我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踏入寒渊宗的。所以我才说自己对成为寒渊宗主夫人的身份不感兴趣,这样至少还能给自己留些颜面吧。”
“而且你也曾提醒过我,所以我深知自己的角色就是帮你抵挡那些逼婚之人,这个位置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任何符合你心意的人。”
寒渊的脸色越发阴郁,捏着林薛菲下巴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度。
“痛……”林薛菲疼得倒吸一口气。
她不明白寒渊究竟在生哪门子气,取走她的灵根还不够,现在又要强行占据她的心?
哼,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林薛菲心头涌起一阵愤慨,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忍耐下来。
寒渊沉声道:“林薛菲,只有我说不要你,你才有资格拒绝。”
“明白了。那下次我会说,我非常渴望成为寒渊宗的宗主夫人。”
“你!”寒渊气得哑口无言。
林薛菲强装委屈地道:“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罢了,若我对苏瑾瑜不表明立场,她肯定会煽动他人对你施压。如果你今晚真的带我去参加寿宴,恐怕寒渊宗主夫人就会来找你算账。”
“原来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寒渊挑了挑眉。
林薛菲夸张地点点头,“没错!”
“狡猾。”寒渊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