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单独拎出来……她所修成的真,在一众寻真炼气士中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
在修为相差不大,或者是即便对方强过自己一些,只要肯拼命一些让对方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她就可以发动真的效果,杀死对方。
当然,对方要是修为高她太多,她“真”的效果,就是鸡肋了。
“你!你对我家老祖宗做了什么?”高昭出现,挡在了阙揽面前。
他到底是有些不太放心自家老祖宗,因此隐没在暗处,观察着自家老祖宗和许晨歌之间的会谈。
许晨歌则是没有同高昭解释太多,而是拿出了一副与高昭拼命的架势,手中撒出一把禁制符箓的同时,两把短小精悍的弯刀自她手中出现!
高昭被她这一架势打的猝不及防。
他确实没有想到同为寻真炼气士……且修为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竟然还有人会近距离近战的!
他连忙抽出腰间剑挡住一把弯刀,同时掌上灵力几经压缩迅速拍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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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他腰间还是中了一刀,同时也将许晨歌给拍飞了出去。
后者身前直接被打凹陷了下去。只这一掌就受了重伤。
也看似是许晨歌受了重伤,局势瞬间劣势,看她反而从地上悠哉爬起,伸出一根白皙手指将嘴间的血轻轻抹去,将那薄而诱人的唇涂的越发鲜艳,她笑道:“可惜啊……你受的伤也不轻。”
这就给了她发动“附骨”的机会。
果然,高昭原本还不怎么重的伤,突然加重,腰间的伤不但无法愈合,反而进一步扩大,如泉水一般汩汩冒出。
高昭体内的灵力更是极速消耗。
气血的消耗加上体内力量的大量流逝,他膝盖一软这便跪了下了。
这时,许晨歌则是不急不缓解开了自己的上半身衣服。
但衣服下,却不是什么傲人又诱人的光景,而是如老树皮一样的皮肤。
又不如说,是她的身体上长满了植物,根系就扎根在她心脏的位置。
肉眼可见,她的胸膛凹陷下去了一部分。她却是拨开皮肤,将一只手伸进去,将被高昭打凹陷进去的肋骨板正回原来的位置。
而后,她复原皮肤,重新穿上了衣服。又仿佛复原的,还有她的伤势。
高昭打在她身上那一掌,已然没有任何影响。
她能成为井下人的五尊主,自是有着诸多保命手段。
她走到阙揽和高昭面前,收起先前的明媚笑容,转而脸上带着几分阴毒和不屑道:“想给我们井下人当狗的……多的是!你们不当,自然有人会当!最后问你们一次,这种子……你们要还是不要?”
阙揽和高昭对视一眼。
此一刻,他们心中中觉说不出的憋屈和无奈。
想他们观山派,独占云州一州之地,也是雄踞一方的大人物!如今却被个女子拿捏生死,逼着他们去做不愿做的事,这是何等憋屈?
可憋屈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呢?
如不答应这女子,不用这女子动手,只需将他们重伤的消息散布出去……外州那些炼气士必定会把观山派蚕食个干干净净。
“我阙揽要成云州的罪人了!”
阙揽似是已然做出来决定,高呼一声。
“罪人?你出卖云州利益的事情还做的少吗?阙老宗主。当狗就要有当狗都觉悟!良心这东西,你不是早都卖给我们井下人了?还要它作甚?”许晨歌则是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
又是一年年关将至。
这一日,青州和云州接壤的边界上,一众由青州炼气士组成的边防军还在巡逻。
日子虽然比起从前匆忙了不少。可大家伙儿都收到后方的来信,听说着后方的稳步发展,和族人所过都生活质量都在稳步提升,众人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至少……
这样的守护是有意义的,比起过去为四轩世家愚忠守死要强太多了。
更加上,今日那位青州统兵总领贾峪也亲自过来巡防边界,众人自是喜上加喜。
眼下,云州那边似乎是没有什么动静。或者说,不出意外的话,云州怕是长期内都不会对青州有所动作。
贾峪便让人摆了宴席,让守边界的众人轮番过来吃上一顿饱饭,再去巡防边界。
可前脚一部分人这才换下来,后脚就有人来报云州那边有人过来了。
贾峪举起酒杯正要和众炼气士小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