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许大茂平时咋咋呼呼的,但你真要让他上台讲两句,他腿还就真打哆嗦。
“柱子,这事儿不成啊,你是大股东,我有自知之明,人家区领导想的就是让你去,我去算怎么个事儿。”
何雨柱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儿,但是凡事总得有个第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这种会会越来越多,自己哪有那么多精力?
“大茂,你就别谦虚了,说实话制衣厂现在能有这么个规模,你跟淮茹嫂子得找占一半儿的功劳,所以这个会你去开更合适。”
眼见何雨柱拒绝的干脆,许大茂也只好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
“柱子,要是单纯的去开会,我也不至于这么惆怅了,这不是还得讲话嘛,用你的话说就是我有点儿社恐。”
“啥?社恐?让社会感到恐惧?”
许大茂:“柱子,这词是这么理解吗?跟你说的不一样啊,我咋有一种即将唱铁窗泪的感觉?”
“大茂,你就是不自信,其实你比所有人都优秀,相信自己,让淮茹嫂子给你润色一下稿子,你一定可以的。”
信心不够,鸡汤来凑,若是还不行,那就加个毒字。
得到何雨柱肯定的许大茂,心里有点儿激动,原来在柱子心里我是这么优秀的啊,那我不能让他失望,人老田都从羊城进修回来了,我也不能差他太多。
“柱子,你就瞧好吧……”
说完,就走了,何雨柱还想说一起喝杯茶来着。
娄晓鹅走过来说道:“柱子,忽悠大茂还得是你。”
“媳妇儿,不是忽悠,这是大茂应得的,他这几年的确成长了不少,可能没上大学让他有点儿自卑了吧。”
娄晓鹅对此表示很赞同。
“淮茹嫂子说了好几次了,大茂哥好几次自己喝完酒就给志远他们上思想课,开篇就是你爹我现在后悔当时没好好上学,好好复习考个大学。”
对此,何雨柱只能呵呵一笑,许大茂也就说说而已,除非看点儿带颜色的书,要不然能把他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