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乜棘睁开明灵的眼睛,家明麻酥酥的起床音,让他忽地来了精神,缓缓撑起翻去,将宝子压在身下,闻其颈部的味道,轻咬一口。
“你干嘛~”肩颈忽然的湿热,让家明一阵迷糊一阵惺忪。
“明知故问~”非要老子拿枪指怼你脸上才懂吗?
“几点了?”从乜棘怀里钻出来,家明按下床头的开关,房间一下透亮了起来,晃眼寻闹钟而视,骤然清醒,“我去,九点了咩?忘记设闹铃了啦!”
难怪刚刚会醒,原来是生物钟在作祟,已经睡过头了。
“九点就九点呗~”乜棘不管不顾地将小东西抓了回来,别想着蒙老子,“哪个傻逼会这么早来住店?”
店里昨天没有过夜的客人,更不存在退宿的了。
“哎呀~一会儿洗涤厂的会来收脏被子啦~”倪家明青涩想逃,却被乜棘的腿股霸气压制,那软弱的推搡,显得更加欲拒还迎,“你乖啦,不要耽误人家的工作~”
“谁耽误了?你乖乖配合,速战速决不好吗?”乜棘渴望地贴了上去,双手不停游走,呼吸越来越急促。
家明被抚摸得同样热血沸腾,自知按耐不住这个饥饿的大老虎,便心甘情愿地沦为了盘中之物。
衣布棉裳,腾空而落。
光亮之中,身上裸露的旧痕更为醒目,虽然乜棘早已见惯不惊,但每次都会隐隐心疼。
血脉喷张下,家明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乜棘用指腹轻触,上臂那浅浅而长的条痕,像是藤条抽的,也可能是棍子,肩前的雏菊状疤痕,怀疑是烟头烫的,但乜棘从来不过问,是不是都罢,亲亲一吻上去,痛痛飞走。
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温暖而湿润,他娇羞地回避着他的触碰,但眼里却充满了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