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雨天,乜棘趴在课桌上打盹,这堂课是运动社会学,台下睡一片,台上老师睁着眼睛装瞎。
下午的田径比赛由于天气原因,被迫取消了。
下课铃更像是起床铃,音乐一响,万物复苏。
“吃饭吃饭!”
“走走走,饿死我了。”
吃饱睡,睡醒吃,养猪一般的作息,才是人生真谛。
乜棘勾搭着安羽海,一群人如流水般涌出教室。
“乜棘!”
身后忽而传来女生的声音,他本能地闻声而去。
同时回头的何止乜棘一个,齐刷刷一寝室的人头都在回首。
“给你。”女孩一看就是体育生,个高肩宽,宽松的羽绒外套下,十成九是有肌肉的,背着运动包的她满面娇羞,将情书塞举在众目睽睽之下。
“呜喔~”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开始瞎起哄了,“啧啧啧~”
默默接过那封情书,乜棘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壮壮女孩就急忙地跑掉了。
忽感一阵强大的寒风拂面,火车开过去也差不多是这个气流。
“啧啧啧,下雨天送情书,此女非同凡响!”姜庆辉两指并拢,跟在唱大戏似的。
暴雨渐小,走廊外看天空没那么灰暗了,但仍下着淅沥的小雨。
“可以啊~老乜~”安羽海抽走兄弟手里的情书,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一副心旷神怡的死样,“呼~淡淡的香水味~”
一听这话,其他人都抻个脖子过来闻,有种毒友们嗨大了的感觉。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