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这不符合规定。”
“我可以签生死状。”
“这…”谢队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
“我当过兵,拿过个人军功,退伍之后干的消防,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体能可以的。”
“这样…我跟上头申请一下吧,但最多只能让你参与外围搜捕。”
“麻烦了!”不管怎样,他就是不想什么都不做,干等消息。
黑夜仿佛一张血盆大口,吞噬着不眠人的心。
指腹结茧的男人手扶在窗沿上,烟蒂熄灭了最后一口。
微光初现,心痛一夜的女人刚刚阖眼,和猫猫抱团取暖。
客厅的便衣也各自坐得东倒西歪,养精蓄锐的储能中。
一直到早上九点,插着电等绑匪来电的手机都没有动静,倒是谢队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
敏感的许栩,被隔着一堵墙的声音惊醒,她撑开浮肿的眼皮,发现窗外日光高升,连忙扒拉开身上的猫猫翻身而起,踩着拖鞋快步往客厅而去。
便衣和王明达正在用餐,他们想让她多睡会儿。
“醒啦~”大叔站起来迎上去,“吃点东西吧?”
“绑匪来电话了吗?”她问道。
“还没有,可能得等下午…”他摇摇头,现在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他和她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正在接电话的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