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我也把你送去那虫山与他作伴!”
“不要!”
舵主不敢动弹。
他们来的时候也经过了那座山,因为有武功,倒是没被那黑压压的虫咬到。
但遍地白骨,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不想死的话,我问你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答什么,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苍老的声音带着狠戾,让人如临地狱。
那舵主哪敢不同意,点头又怕头顶的东西不长眼,只得“嗯嗯”个不停。
“我问你,你们阁主是谁?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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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虽然是舵主,但见阁主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每次他都带着面具,还隔着绸帐。
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李杳盯着他,不像是说假话。
“阁主行踪不定,没个固定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似乎怕李杳不信,他急忙道,“每次他都是飞鸽传书让我们做事。
他的鸽子比一般的灵敏!”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怎么混上这舵主的!”
李杳生气的压了压手里的枪。
“别,别杀我!”舵主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我知道,我知道三十年前的事。”
“说!”李杳冷冷道。
“三十年前,是敏贵妃到雨花阁,花了大笔银子,让我们掳走战王的独子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其中一个,不过当时这单子让李老婆子做成了。”
李杳很满意这个回答,时至今日,她终于替父亲找到了答案。
“战王大怒,拆了我们雨花阁,我们辗转数年,这才恢复元气。”
李杳又问,“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又要痛下杀手?”
“因为战王不愿同敏贵妃合作!敏贵妃半个月前又给了阁主万两黄金。”
“明白了!”
李杳松开脚,踢了踢他。
“你不杀我?”
“不杀!”
“谢谢您,您还怪好了!”
趁他开口之际,李杳往他嘴里弹了颗紫色药丸。
“啊!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