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额头浸着薄汗,李杳领了他的好意。
几名大夫看着床上的新病号,只一眼就纷纷摇头。
这比中毒更棘手,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出床上的人到底为什么这么惨白。
好像血抽干了一样。
其中一个大夫半跪在地上,仔细把着脉。
良久,他又重复地摇头。
“抱歉,老夫无能为力,他全身血液凝固。
不,”他又斟酌道,“又不像是凝固,像是血液快速流失导致。”
李杳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他。
这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怪不得小九原先身中那么多毒,也总是吊着口气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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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背后还是有名医的。
李杳点头,“您觉得应该怎么治?”
那大夫慌忙起身,又低头,言辞诚切道,“老夫侥幸查出一二,可老夫并无本事救活他。”
李杳长叹了一口气。
那大夫又说,“这天下应该有人能救得了他。”
“谁?”李杳也想知道这大夫口中的人是谁?
“覃敏之!”那大夫一脸崇拜,
“不瞒姑娘,我们公子很久之前是个病秧子,身中各种毒,根本不可能痊愈的。
却是遇上了覃敏之大夫,不仅把他身上的毒全解了,还把公子的身体机能恢复得比一般人都要好。”
“他就是覃敏之!”李杳喃喃自语。
“什么?”
“您没听错,他就是覃敏之!”
李杳问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还在震惊中的大夫根本无法言语。
李杳无心再应付他们,有些焦躁不安。
好在汪老很会看人脸色,遂把大夫们都请了出去。
见状,李杳对王正和小黄说,“干爹,小黄叔,你们帮我守着帐篷口,不准任何人进来。”
王正只瞅了一眼覃大夫,便点了点头,“你有事就叫我们。”
他也不拖拉,与小黄马上走到外面,守在帐篷口。
李杳又从里面锁住。
神秘军队于她来说,还不是完全能信任,所以她必须防着点。
李杳把覃大夫带入空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可情况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