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刚走了几步,却发现她行动的范围有限,以旁边这辆黄包车为中心,她只能走出五米的范围。
“先生,我们去哪儿?”
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跑了过来,谢宁顺着声音看过去,然后便瞧见了黄包车里的青年,他大概是二十出头的岁数,穿着一件灰色长衫,头发上了发油,打理的整整齐齐的。
“回春华院。”
“您不继续听吗?”
“你听着有意思?”
少年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有点意思,不过他唱的没您好。”
谢宁也只是瞥了一眼便转过了头,她还在想自己的行动受限该如何破解,却不想黄包车一走,她也被迫动了起来。
仿佛周围无形的屏障在推着自己走,谢宁不得不追上黄包车,她也发现了周围的人好像都看不见自己。
她的身体在这里是“虚”的。
一直到春华院,谢宁才在黄包车车夫的口中得知青年的姓氏,蓝。
却是不知其姓名。
倒是知道少年叫阿罗,一进春华院便喊着,“喜儿!喜儿!”
不过喊了好几遍也没人出来,不由嘟囔道,“先生,喜儿那家伙肯定不知道躲哪儿偷懒去了,又不练功,您这次可得好好罚罚他!”